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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裕还在装死,希望何介一足够正人君子,能够知难而退,但得不到回应的吐息里爬出湿滑的触感,一下一下像小狗那样舔弄他的乳肉。
衣服把作乱的人很好地禁锢在他胸前,舔吻有计划性地弄湿他前胸,然后珍惜的开始吸咬乳头,舌面顶得小巧的乳珠东倒西歪,又被尖牙恶意地磨。
余裕不自觉咬住嘴唇发颤,感觉乳尖不受控制的胀起来,发硬,然后被轮流吮咬,何介一的热度在他胸前乱拱,吃奶的嘴残忍,凌乱扎过他空闲乳尖的发丝也残忍。
余裕不敢叫,仰躺着战栗,何介一微凉的双手顺着他清瘦的腰线抚摸,相触的落点从单纯的痒变成难耐的麻,他感觉新换的内裤被打湿,黏黏地吸在胯下,眼睛也在流水,顺着眼角流进鬓发,喉头干渴,反复无助地吞咽。
齿痕深深嵌进下唇,余裕每一秒都怀疑自己已经难耐地呻吟,但耳边还是只有何介一吃奶发出的啧啧水声,温存地照顾两边战栗的乳尖,掌控他腰身的手也礼貌地只在上身逡巡。
余裕断断续续深呼吸,疑心何介一是故意要他醒,或者根本没信他睡,但除了一开始礼貌地问询,双唇就只专注于折磨他胸前的两团肉。
乳尖的快感温存又单一,给余裕以区别于被亵玩的羞耻之外的温柔,被泪珠打湿的睫毛不安地颤动,余裕在舒服的舔吻里睁开眼,不太清醒地注视着昏黄的顶灯。
何介一不吃了,从他衣服里退出来,余裕赶紧闭上眼睛。
衣服从小腹被撩到肩头,潮湿的前胸像礼物一样被打开,余裕不安地装睡,感觉何介一的目光如有实质,在欣赏自己情色的作品。
“衣服很适合你。”像朋友赞赏一样的声音。
“这里也很漂亮。”手指终于粗糙地擦过乳珠。
属于第二人的气息还有存在感退潮一样消散了。
余裕妥帖地被包在温暖的床铺里生气,何介一白吃了他半天,走了竟然连口水都没给他擦,余裕判断着何介一的呼吸变得深重,终于敢愤怒地睁开眼睛。
你不仁别怪我不义,给你一次原谅的机会你不要,现在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就算是最好的朋友,也是会生气的。
余裕忿忿咬着嘴唇翻坐起身,口水已经干了,但磨着衣服的肿大的乳尖还在控诉某人的恶行,他在关灯后昏暗的房间起身,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近视但总是在夜间看不真切,但足够准确无误地摸到另一张床上,对坏人何介一进行惩罚。
内裤湿湿地贴在身上过于难受,余裕干脆脱在了自己床上,打算惩恶扬善完再换一条新的,他如法炮制把何介一的被子掀开,但并不贴心地一团扔在旁边。
谁让你不穿衣服的,我要冻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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