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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大手分别向下压着楚恒的脖子和腰,自己则一腿跪着,一腿屈膝卡在他的腰侧,用上了腰胯全部的力气往穴里的最深处一下一下发狠地撞,剥夺楚恒全部的思考空隙,让他只能翘起屁股接受这番最原始最粗鲁的交合。
春药的后劲好像上来了,要不然怎么脑袋又昏昏沉沉地发烫。楚恒听到自己嗓子里冒出断断续续的叫声,手费力地向后推拒不断撞上来的小腹,可终究是螳臂当车。
不多时,最后的破碎的尖叫被没顶的快感吞进了喉咙,他全身止不住地小幅度地高速抽搐,肥嫩的屁股上下抖动数十下,阴茎乱甩着挤出了最后近乎透明的男精。
宋燃青完全沉浸在羞愤中,紧紧压住挣扎的楚恒,加快打桩的速度,试图用抽插性器来冷却莫名失控的大脑。
怎么就…说出来了。
好像方才是被另外的人占据了身体,不然冷静如他,怎么会向楚恒坦白这么不该说的话。
他又急又气,想着干完这一炮不如死在楚恒身上算了。
手臂越发用力地箍住楚恒的身体,下身不管不顾地向着最深处顶,不断地在男人的肚皮上戳出一个又一个骇人的形状,明明是布满肌肉的腰腹,却布满暧昧的汗水,脆弱得似乎随时都会被捅穿。
也不知过了多久,宋燃青终于又射了。
到了此时他仍不愿放手,还抱着楚恒往火热的阴茎上发狠地凿,似乎是势必要把男精留到楚恒体内的最深处,好像这样,就给他打上了某种专属烙印。
宋燃青搂着汗津津的楚恒平缓呼吸,大脑疯狂转动思索如何找补,半晌,终于在过分的安静里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往往这个时候,楚恒怎么也得骂他两句狗东西,再不济也得睨他两眼,怎会一点反应也没有。他慌了神,抽出性器,把怀里的人翻过来一瞧,竟是晕过去了。
陛下的舌头还伸在外面,流了满脸口水,翻白的眼也没完全闭上,满脸潮红,时不时还异常地痉挛好几下,胸腹上全是他自己的精液和淫水,连艳红的奶尖上甚至还挂了一滴乳白色的液体。
宋燃青的满足感顿生,趁着楚恒昏迷,把他搂在怀里又舔又亲,将他脸上全部的口水舔去了又留下自己湿漉漉的晶莹。
好吧,说了就说了吧。楚恒不在意这些,最多也就是被嘲笑几句,那又不会怎么样。曾经最是要面子的宋燃青如是想。
单方面地和楚恒温存了好会儿,他就着半昧的月色查看了楚恒各处的情况,确定都没有大碍。
唯他还在流精的屁股,宋燃青舍不得擦拭,纠结一番,宋燃青还是用自己的亵裤给它堵上了才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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