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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很难找了。
我来不及细想这寓意,我被这可爱的小东西迷昏了头,准备了精细的饲料和泉水,还在屋内为它做了个梅花架子。
它长得很快,没几日就羽翼渐丰,短短半个月就变成一只皮毛油亮的有点胖乎乎的小鸟,我在屋内的时候它便在我肩膀上,陪我写字画画,我出去的时候它便也出去,就在我头顶翱翔,不肯离我太远。
我掰着手指算日子,去一趟高丽差不多二十天,还有几天梅三也该回来。
这几日梅寒来的勤些。
忽然有一天他给我讲,出大事儿了。
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死人了。
我右眼皮狂跳。
“是个女的。”他喝了一口水,“死在咱家码头上了。”
“是不是…”我艰难的咽着唾沫,努力回想着那女孩子的特征,“十五六岁,后颈上有一颗赤色的小痣。”
梅寒猛然盯住我,“你怎么知道,哥,你……”他欲言又止起身去关窗子,又回来盯着我问道,“你认识?”
我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木然的点了点头。
“不会是你的相好的吧?”他疑惑的盯着我,“那你知道她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怎么会在这十一月被人剥的赤条条身上用朱砂写满了贱人,那处还……还塞着一把剪子……溺死在咱家码头上呢?”
我一屁股跌坐在床上,听不清梅寒在说什么,我耳边响起嗡嗡的虫鸣之声。
好像又回到了那个盛夏。
那时候我十二岁,已经搬出了家里,住在隔壁街的屋子里,有一日我去私塾上课,等我回家的时候父亲破天荒地来了。
不仅来了,身后还跟着个漂亮姐姐,只比我年长几岁,看起来像个青楼女子,穿着一身红色纱衣,露着大半个白嫩胸膛,看见我还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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