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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在这儿你是绝对安全的,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邵悫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手指在他头顶点了点,将那颗不安分的脑袋按了下去。
塞恩听出了那一声极轻的低笑,他不自然地动了动僵硬的脖子,心脏又开始狂跳不止,随着背上温度的冷却,他的脑袋却开始轰然发烫,突然间,他仿佛变成了一只温驯的宠物,在主人温柔的抚摸下收起自己锋利的獠牙。
邵悫怎么会没有注意到他的变化,手中的动作一顿,指尖不经意地抚过底下遍布紫色淤血的皮肤,那儿肿得像是要胀破的气球,又薄又亮,虽然没有外伤,但已是人体能承受的极限,再多一分都会伤筋动骨。
他呼出一口气,后背几乎被汗湿透,他并不比塞恩好到哪去,选择使用橡胶鞭对他们俩来说都是一个挑战,哪怕对方有一点点的抗拒和挣扎,都会对彼此造成伤害没有比让自己的奴隶受伤更让一个主人泄气的了。
“这段时间你的药瘾有再犯过吗?”
塞恩累到极致,又挨了一顿打,哪怕身体痛得不行,也已昏昏欲睡,突然听邵悫在头顶发问,不由得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他想过无数个邵悫会问的问题,但唯独没想到这一个,因此他愣了一下,直到邵悫把他背上的毛巾取下,才回答:“有过一次,我忍住了。”察觉到邵悫的动作停下,他连忙又加上一句,“我有吃药。”
他离开的时候没忘把医院里带回来的那些药拿走。
“连饭都吃不上了,还记得吃药?”
邵悫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这让塞恩有些失落,也有些烦躁,他开始搞不懂自己。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宁愿挨饿也不去重复以前的生存方式,明明有很多办法可以活得更舒服一些,为什么,为什么他偏偏选择一条不属于他的路?他怎么可能变好呢,这根本毫无意义。
就在他陷入挣扎时,一只手突然摸上他还未干透的潮湿头发,细长的手指穿过发丝,指腹触碰到他温热的头皮,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安抚,“你做得很好。”他听到邵悫说。
一瞬间,塞恩的心又雀跃了,刚才平复下去的那股冲动重新在他的体内冲撞,像是一只企图冲破牢笼的野兽,只不过此刻那是一只快乐的野兽。他舔了舔唇,微微将头侧过去一些,好让自己的头发更贴近邵悫的手。
“但是那些药吃完了。”他说,声音因为长时间的不开口而沙哑干涩。
邵悫没有等到他的后半句话,不由得挑了挑眉,这个狡猾的家伙。
“我记得之前是谁大言不惭地说自己的人生早已无路可走,谁也救不了他?”
塞恩不作声了,他有些不安地耸动着肩膀,被邵悫按住后,像是抱怨,又像是辩解地低声反驳:“我那时候在生病!”
言下之意是病人的话不能算数。
邵悫几乎要被气笑了,他简直想知道这半个月究竟发生了什么,能让塞恩产生如此可爱的变化。他知道塞恩想要听什么,但他就是不说,他才不会被恶犬偶尔的撒娇迷昏了头,尽管他脸上严肃的表情已经快绷不住了。
“那是止痛药,我在黑市打拳时别人塞给我的,当时我断了四根骨头。”塞恩说这些的时候有些紧张,也很艰难,他从未和任何人说过这些,包括Bunny,把这些过往暴露于邵悫面前,无异于乞求对方的同情,这对他来说比脱光了更耻辱,也许邵悫听完会把他赶出去也说不定,可他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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