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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霁也不介意,又问:“先说说,你是怎么把那家伙驯服的,据我所知,他可没少让那些dom伤心,连Joy都被他用完就抛弃,差点没气死。”
似乎是联想到了Joy吹胡子瞪眼破口大骂的场景,邵悫的脸上也露出点笑意,摇摇头道:“他和普通的受虐心理不一样,并非单纯从疼痛中享受愉悦,甚至是厌恶痛感的,他从小被父母家暴,时间久了他需要靠这份痛记住心里的恨,只是后来产生了扭曲的快感所以他要的并不是什么主人,而是支撑他继续恨下去的痛,他其实只是渴望”
邵悫说到这没再继续下去,但霍霁能明白他的意思,他挑眉道:“不愧是学过心理学的,真的不考虑收他?你明明能帮他走出来,我看他也挺依赖你的。”
“人不能光靠依赖活着,他需要更平等的对待。”有些人需要调教的是身体,有些人需要调教的却是心。邵悫话锋一转,跳过了这个话题,“你的小狗呢,今天怎么没一起带出来,平时不是很黏你。”
霍霁动作一顿,酒杯后的嘴角扯出一个无声的冷笑,但他不想引起邵悫不好的回忆,只说:“和平解除关系了,你知道,现在不比老一派圈内的契约精神,很难维持长久的关系。”
这话从霍霁嘴中说出倒是挺稀奇,毕竟两人少有的共同点大概就是独占欲了,邵悫不由调侃道:“你还能放人走?怎么,被嫌弃了?”
霍霁无谓地低笑一声,并不在意他的揶揄,反而心情很好地又要了一杯威士忌,表情颇为玩味:“不恰好我最近捡到一条发情的流浪狗,不太懂规矩,需要好好调教一下。”
邵悫对霍霁的流浪狗没兴趣,但对他始终如一的热情很羡慕。他兴致缺缺地看着舞台上重新开始的鞭打表演,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过自己的鞭子。
走出SADE的时候已是凌晨两点,酒吧街上依然人声鼎沸,不少喝醉了的年轻男女站在街边打车。霍霁喝了酒没法开车,想打电话让人来接,被邵悫拦下了。
“我送你吧,反正顺路。”邵悫身上的制服太招摇,他在外面套了一件长风衣,脚上的马靴也换下来丢进了后备箱,隐去那身装扮,他比实际年龄看上去年轻无害许多,就像写字楼里任何一个精英,很难想象会是用鞭子让人哭泣高潮的“主人”。
“谢了,不过你难得来一趟不再多玩会儿?听说俱乐部里最近加入不少新人,有几个不错”
“不需要,”邵悫不等他说完便出声打断,顿了顿又说,“再说吧,我最近想休息一下。”
“好,你知道,这只是我们放松的方式,不要让它束缚住你。”霍霁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放心,我比你更懂怎么调节心态。”邵悫笑了两声,抬手将窗户打开一些,夜风灌进车厢内,让有些困顿的大脑一下清醒过来。
霍霁识相地不再继续,静静听了会儿歌,间或聊两句,他和邵悫从小一起长大,太熟悉彼此了,没什么尴尬不尴尬的。下车时他说了声“路上小心”,看邵悫的车穿过黑夜直至消失在街角,才无奈地低叹一声。
邵悫住江边一幢2层楼的独栋小别墅里,他到家时客厅里的灯还亮着,桌上的焖烧壶下面压着一张字条,是张姨的字迹“小邵,壶里是排骨萝卜汤,回来晚了记得喝点填填肚子,我后天再过来。”
邵悫冷硬的表情柔和下来。张姨以前是邵家的佣人,在那工作了二十几年,从小看着他长大,当初他离开邵家,张姨知道后义无反顾地辞了工作来照顾他,每隔一天就替他打扫屋子准备三餐。
客厅里非常安静,邵悫独自坐在桌边喝排骨汤,他是极简主义,家里台面上几乎看不见零碎的杂物,加上室内白与灰的色调,整幢房子显得空荡荡的,干净,又毫无烟火气。除了二楼的书房和卧室属于他的私人空间,其他房间都被用来当作调教室,就连一楼的停车库也被改造成了“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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